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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品茗给他发短信，问能不能见他最后一面，见过后她再不去打扰他的生活。

    没有回信，她想，或许真的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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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品茗彻夜未眠，憔悴的样子让蒋丽把盛扬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。

    同学们都同情地看着她，大概以为她被甩了。

    她可不就是被甩了嘛。

    品茗强撑着笑脸，度过了漫长的一天。

    放学后，她在校门口看见了正抽着烟的盛扬。

    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，帽檐压得很低，再加上他这假期窜高了，有认识他的擦肩而过都没认出来。

    盛扬见她出来，踩灭了烟头速度很慢地走开。

    她跟在他身后，不问前路。

    两人走了一个小时，盛扬才在一家酒店驻足。

    她跟着他上楼，开门，被他压在门上狠狠抱住。

    刺鼻的烟味席卷了品茗的鼻腔，她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我们秘密交换的游戏吗？”

    盛扬在她颈肩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是被迫的吗？”

    盛扬摇头。

    品茗攥紧了他背后的毛衣，他今天穿的很少，身子却很烫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我吗……”

    盛扬像是溺水的囚徒，他有罪，所以没人救他。

    他无所谓的。

    他可以把所有人都拉入水底，陪他死。

    可她扔了绳子下来。

    甚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