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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泄气，“算了，就先这样吧，是与不是，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”姜芋本来就是比较豁达的人，不会在一件事上死脑筋。

    “汪！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汪汪——”

    姜芋和酱油仔一起往家里的方向走，其实走路也就十多分钟的路程——而在路口的时候，姜芋远远地就看到路边有微微的火光，走过去才看到是有人在烧纸钱——

    走近了，姜芋才看清那人的脸，就是那个在他第一次来租房时，那个劝阻自己的中年妇女，好像是叫阿月妈吧。现在她正在一边烧纸钱一边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，神情很是专注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烧给自己的亲人，在自己家里烧或者在墓前烧比较好，如果是烧给别人，还是不要在有月亮的晚上出来烧的好。”姜芋开口道。

    阿月妈听到声音，刚开始是吓了一跳，后来看清是姜芋，才松了口气——

    “小伢儿，是你啊。”阿月妈起身，“我只是随便烧一些东西，没有什么别的意思……都这么晚了，那我先回去了，你也早点回家吧。”说完，阿月妈提着东西离开了。

    姜芋总觉得阿月妈刚才的神情有些怪怪的，像是要遮掩什么，连笑容都是僵硬的——他在路边小鬼怨念的目光中，蹲下身，灭了火，从中抽出未烧完的一张纸，用手机一照——

    “真安……”

    姜芋拨了梁定的号码——

    “小芋，什么事啊？”梁定的语气似乎有些意外，也有些高兴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那个儿童福利院的名字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叫什么……”梁定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