踞......她听过师姐们说的荤话,这样的是纯男子,那话儿愈多用愈是乌黑样,比如乔四。
再老宅里也有所耳闻,许二爷不嗜花柳,淡泊女色,一门心思只为谢小姐固守纯阳之身。
忽然生起报复的恶念,他现要毁了她,何尝不是她毁了他呢,半斤八两,谁也不比谁好过。
许彦卿抓握住那不肯老实的足儿,生得纤薄细巧,小脚趾甲染了蔻丹,他满掌包满,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,忍不住揉一揉
又嘬一口。
桂喜伸手至腰间,一狠心解开袴子褪至膝盖,要缩回足尖却被他攥住不放,也不求饶,另条腿儿从裤管挣脱出来,软软
地将花心展摊开。
人生第一遭把自己都不敢多瞧不敢细摸的私密,大剌剌现于男人的眼底,她的指骨紧揪褥子而绷的青白,满心的羞耻恼
愤,恨不得立刻死去算了。
“你....你还等甚麽?你行不行?”她牙关不停地打颤,嗓音都变的尖利:“你快进去,快进去......否则我要困着了!”
她把这铺天盖地的欢爱看不起,不求爱抚不求疼惜,只求尽快结束折磨。
她当彼此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吗?亮出各自的家伙就一顿cao干?许彦卿眸光幽沉满布戾气,整个人倾身向前,将她手腕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