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,啮咬细白的耳垂,怒极反笑起来:“桂喜,你自认低贱如母狗,我却不能。”
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。
许彦卿不理,腾出右手去解袄子,粗布廉价衣裳连多缝几个盘扣都觉奢侈,没两下便解到底,再探到她的颈后扯开细
绳,红肚兜一抓便轻飘飘扔落床下。
她被剥得精光摁压于他身底,一身晃眼的银白滑腻,似一尾仰颈拍尾送上砧板的鲜鱼,他只需慢火来煎她,到后来总会
被香喷喷地烧好的。
应是吃过酒缘故,一抹胭脂色自锁骨往下弥漫,白里泛起红,红里愈发透嫣。
竟于纳妾那晚弄她时又有不同,倒底被男人口舌浸洇过一回,又锦衣玉食数日,这身骨便不动声色把从前缺欠的长满,
两团胸乳鼓胀成两座雪峰,顶端的娇果经不得风,拂着便瞬间尖挺高胀,连带周遭一圈红晕都被吹得褶皱多娇。
确是起风了,京城的风可不好惹,哪间客房窗户没有插紧,吹得噼啪噼啪拍打作响。
烛火左摆右晃艰难挣扎,终是抵不过,噗的一声熄灭荡起一缕青烟。
一轮白月爬上花窗,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。
“妖精,只有我能把你娇养的这般好........”娇养成吞噬男人的妖精,话儿随舌淹没进她的唇齿间,搅缠那更嫩软的湿舌,
咬住用力汲取更